第八章 韩明远,兴师问罪

月撒楼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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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其实那碗汤药确实没毒,也确实就是蓝轩的父亲韩明远让蓝芬端给蓝轩的。上一世,蓝轩就是喝了这碗“灵药”,从天才变成了废物!

    过几天就是蓝轩的成人礼,以蓝轩如今的实力和天赋来说,只要一过成人礼,那么蓝轩就要学习管理家事。毕竟在这偌大的蓝府,只有蓝轩一人有资格继承。

    然而在蓝轩外公去世的这八年里,韩明远一直都在打理蓝府。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已经习惯了众人的吹捧,已经习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一旦蓝轩掌权,那么如今他拥有的一切,立刻就会全部转移到蓝轩的头上。

    他怎么甘心!

    蓝轩一身单衣静静的站在窗前,抬头看着那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里是说不出的怅然。夜风如许,轻轻的带起她披散着的发丝。

    蓝轩的手轻轻的动着,轻柔的抚摸着那只已经死去了的猫。这只猫是当年她十岁生日的时候蓝芬送给她的,她很喜欢所以一直视为珍宝。

    如今这只猫也终于死在了自己手里。蓝轩的嘴角不由的轻轻拉大,手掌轻轻一握,一股纯白色的光芒散发而出,笼罩在那猫儿之上。

    不消片刻,那光芒散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猫儿的影子。蓝轩的双手轻轻的放下,玉质的衣袖上不沾一丝尘埃。

    “应该快来了。”蓝轩红唇轻轻一动,她抬眼望着不远处的院子门口,轻轻一笑。

    今天她将一碗汤药给蓝芬灌下去,虽然并不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也足够她小题大做闹一场了。是的,没错。今天蓝轩是悄悄的加了一些东西过去,不过那只是一些低等的毒药罢了。

    小猫儿十分金贵,这么些年来,蓝轩养的也十分小心。这一点点毒粉就已经足够要了它的命。而蓝芬就不同了。

    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但是身体的抵抗力还是比猫儿好的。这一点毒药并不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也足够她难受个十天半个月了。

    蓝轩想着,轻轻一笑。那笑冷酷而残忍,他们曾经那么对她,她怎么会让她死的这么轻易。要知道有的时候死是最容易的!

    在蓝轩静静的等待中,不一会儿一阵明亮的灯光从外面传了过来。蓝轩望过去,只见一排排灯笼缓缓的移动着,移动的方向赫然就是蓝轩的绣楼。

    “终于来了么?”蓝轩轻轻呢喃着,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直到那一串灯笼停在了她小院的门口,两人匆匆的走了进来。

    “老爷,二小姐。”在门口守夜的银茶看到来人,立刻弯腰行礼。

    “轩儿呢?”韩明远看向银茶,脸色十分不好,也没有开口要银茶起来,开口就问道。

    听到韩明远的声音,蓝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没有想到韩明远还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呵,还真是夫妻情深啊!

    蓝轩想着,她的思绪又飞回了前一世自己被人奴役,打骂的时候,那个时候怎么不见她的父亲来为她打抱不平!

    看来在这个父亲的眼里,只有蓝芬母女是他的亲人啊!蓝轩静静的想着,她听到银茶清甜的声音不卑不亢的回答:“回老爷,小姐睡了。”

    “睡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韩妃,突然出声,她声音尖利,气喘吁吁的道,“姐姐真是好教养,前脚毒害了长辈,后脚就呼呼大睡去了!她难道不良心不安么!”

    “二小姐,请你注意说话的分寸!大小姐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说!”听到韩妃的话,银茶不紧不慢的呛声道。她的声音依旧很低,没有多加一个字修饰,也没有怒气冲冲,可是就是这样的话语一下子就让韩妃说不出话来。

    “贱婢,你敢!”韩妃微微一震,随后恼羞成怒,手掌一扬,一巴掌就要打在银茶的脸上。

    可是就在这巴掌即将落在银茶的脸上时却一动不动了,再也不能移动分毫。韩妃见状,即将得逞的得意笑意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

    这个时候,一道淡漠高贵的声音从楼上缓缓的传了下来,韩妃的脸一僵机械式的抬头看上去。

    只见蓝轩一身银紫色长裙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倾城的面容在这昏暗的灯光下越显美丽耀眼。

    韩妃看着,一嘴银牙不由的咬在了一起。这个蓝轩真是个妖精!

    “轩儿!你这是做什么!”韩明远自然是看出了韩妃此刻不能动弹,他抬起头状似威严的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看向蓝轩,厉声问道。

    干什么?蓝轩不屑的挑眉,这个男人还真是会避重就轻!

    “我也想问,父亲和妹妹前来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就是为了来我这里打我的侍女?”蓝轩丝毫不给面子直接开口问道。这淡淡的声音让韩明远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听说你今天欺辱了你的姨娘!你这个模样如何能担起振兴蓝家的重担!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目无尊长的女儿!”韩明远到底是如今蓝府的主事人,只见他只是沉默了一秒,立刻将那件事揭了过去,一脸正义的看着蓝轩,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站在二楼的蓝轩听到这义正言辞的声音,嘴角的笑意不断的扩大,只见她身影一闪,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韩明远的面前,与他对视着。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不说话不言语。就这个模样让义正言辞的韩明远不由的一阵心虚,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她冰冷的好像洞察一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父亲是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