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最难消受美人亲

阿贵102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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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忙完之后,我才坐在床边,看着楚思李发呆。

    “子豪,你喜欢我吗?”犹如一道道天雷在我的脑子了回响,女孩都已经这么表白了,要是再拒绝纯粹是猪狗不如了,况且还是一位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孩子?我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啊!阮琪琪我找了这么久,可是一直没有音信,也许她早忘记我了吧。

    我看着这睡美人图,红晕晕的脸蛋弹指可破,弯弯的眉头如一轮弯月,长长的眼睫毛更显得秀气无比,樱桃小嘴微张正等着人去攫取里面的甘甜,不知道是自己的定力不高还是在酒精的催诱之下,我竟然缓缓地探下头情不自禁地吻住了楚思李的樱桃小嘴,上次时间太短,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其中*的滋味,正当我想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舔她饱满的嘴唇。

    突然一条香舌伸了出来,一下就碰着了我的舌头,生涩地想绞在一起,我顿时身体一僵,这是神马一回事?

    楚思李没醉?

    这可糗大了,我着是送货入门,送羊如虎口啊!唉!脑子锈逗了。

    可是不等我反应过来,楚思李感受到了我的身体的僵硬,迅速地从被子里伸出手,双手合抱住我的脖子往下一压,然后我们的嘴唇更加结合紧密了,接着楚思李把香舌直接探进了我的嘴里,到处绞动,一看就还是一个雏儿,显然不知道怎么接吻。

    死就死吧!况且我也不吃亏。

    我顺势微微用力弓起身子,把被子掀在一边趴在了她的身上,伸出舌头灵活地引动着她的香舌,在我慢慢地引导下,我俩的舌头时而交织在一起,时而你追我赶,时而、、、、、、其中的奥妙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随着激情的迸发,我也把手探向了楚思李胸前初具规模的温软,更着薄薄的毛衣摩挲着,慢慢地身体也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楚思李被我的爱抚整得心痒难奈,努力扭动着身体,不时传来一阵嘤咛声,更是让我欲罢不能,下面的坚挺的火热也开始迅速膨胀,一分一分地长大、、、、、、

    当我欲伸出手从毛衣下面进入真实地探索一下那高峰和沟壑的时候,传出了楚思李的一句嗔语。

    “子豪,你下面藏着什么呀!顶得我很不舒服呓!”

    说着,楚思李竟然伸出小手探向了我的裤子里面,我情不自禁地抬了一下身子,很合作地给她的手腾出了空间,她一把就抓住了那坚挺的火热,随手扭了扭还捏了捏,而分身骤然遇见这样的刺激,竟然一下子就怒涨了好几分,一跳一跳的,让楚思李更加好奇,温柔地抚摩了几下,终于,蓦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僵直了身子,满脸绯红直达耳根,羞涩地收回了手,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

    看见楚思李明显地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也没有强求,翻了身子和并排她躺在一起。

    短暂的沉默之后,楚思李终于咬了咬饱满的嘴唇,轻声说:“子豪,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什么的,我们还小。”我淡淡地说,尽量不想那旖旎的场面,否则下面不知道还涨得有多厉害,都要快爆炸了。

    “哦。”

    楚思李没有查觉到我的有些僵硬地回答,正沉浸在刚才美好的感觉里不可自拔,脸上不禁又飘出了两朵红晕。

    “子豪,你喜欢我的,对吗?”楚思李仍然锲而不舍地追问。

    “恩。”我正压抑着身体的*,随口回答。

    唉,根本就没有多少效果,下边一直怒张着,楚思李的女性荷尔蒙幽香一直飘过来,让我真的很难忍住。

    “真的吗?”楚思李想确定一下,激动地再问。

    “恩。”我继续随口回答。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子豪,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和味道,让我感到很安心和安全;子豪,你知道吗?从小我一直都没有感觉到安全,总觉得有人要伤害我一样,连晚上睡觉总感觉有人睁着虎视耽耽的色眼看着我,象是要把我扒光一样,我一直活在自闭和恐惧里,可是爸爸一直不在家,我一年都难得见上一面,妈妈工作很忙,很多时候就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从小我就一个人孤独地呆在屋子里,只能够透过窗户看着前面的一片天,都不能出去和其他的小朋友玩,真的好想尽情地象其他小朋友一样玩一玩,可是这对于我来说是无尽的奢望,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人给过我安慰,可是,子豪,你知道吗?在下午你抱我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感觉到那么踏实温暖,真想永远躺在你的怀抱里啊!”

    楚思李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幽幽地娓娓述说,开始我没有在意,可是越听越感觉到悲凉,炽热的*很快就平息下来,让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插向她的后颈,她也自然地躺在我的怀抱里,不过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她心里的紧张和身体肌肉的绷紧,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胸膛,她也甜蜜地偎依着我,我轻轻地起身把被子拉过来为她盖好,这温馨甜蜜的一幕突然让我进入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场景、、、、、、

    在八年以前,曾经也有一个小女孩喜欢躺在我怀里,偎依着我,然后我为了给她入眠,给她唱起了一首母亲曾经教给我的儿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而小女孩听着这歌谣很快就睡着了。

    突然我感觉我的心灵是如此的干净纯洁空灵,不带有任何的目的和利益,甚至*,慢慢地唱起了那首儿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

    楚思李听着我轻声的吟唱竟然很快便把身体放松,自然甜蜜地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在西山别墅的一栋别墅里,许小虎正惊惧地跪在地上,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观老人眉宇就知道这是一个曾经手握重权的人,他正是许小虎的爷爷许正清,这位老人曾在朝鲜战场上以一个师的兵力硬生生地挡住美军一个整编军的进攻达五天四夜,为志愿军的的总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曾官至共和国副主席。

    那中年男人则是许小虎的爸爸,现任北方太阳军区第一副司令员中将许建设。

    这时候一个秘书模样的人一脸骇然地匆匆走了进来,先看了看老人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地报告。

    “报告主席。”

    许清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还是很享受别人叫他主席,毕竟是他的最后登顶之作,共和国十多亿人,有几个能登上这样的高位?

    见老人露出了满意之色,那秘书模样的人才接着说:“经过检查,和当年的一模一样,是、、、、、、、是天道者。”那人说到最后几个字,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量一样。

    “什么?是真的吗?”许建设惊乎道。

    “是真的。”那秘书模样的人回答有气无力,不过却异常坚定。

    天道者,是民间的人对一个奇人的叫法,那奇人以惩罚恶人著称,无论犯事之人地位如何之高,钱何其多,保护如何周全,只要是被那奇人下了夺命纸条,就得乖乖等死,无一例外。

    许清颓然地靠在椅背上,许建设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们都不禁想到了十七年前的事。许小虎有一个哥哥叫许爱国,从小就聪明伶俐,后来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共和国国防大学,学习了一年就进入了军队,一参军就是上尉军衔,两年后在一次抗洪救灾中,勇救十二名落水群众,被授予一等功,直接被提拔中校团长,一颗政治新星冉冉升起,也被许家钦定为第三代的接班人,当时他才二十四岁。而许爱国则在后面一次执行任务中,在一偏僻山村见到一村姑美貌,遂起而强奸,姑娘含恨上吊自杀,许爱国见事情闹大了,于是想着和平解决这事,可是姑娘家人不肯要许爱国的赔偿和解,姑娘家人就是要公道,这其中涉及的面太多,县市都不肯接手,于是姑娘一族举族向着省里上访,一定要捉拿凶手。许爱国不忍自己的政治生命被扼杀,于是在上访途中,叫人下毒,致其全族死亡。就这样被天道着发现,发下了夺命纸条,时任副主席的许正清全力保护孙子,在许建设的全力戒备的军营中,甚至有十个以上的中南海保镖的保护下,许爱国还是被一针穿过脑袋,许爱国当场毙命,而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天道者长什么样?于是许家更是谈天道着色变。

    “爷爷,爸爸您们怎么了?”许小虎虽然胆战心惊,不过见到爷爷和父亲这样失魂落魄,也还是惴惴不安地问了出来。

    许正清摇头叹息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许建设则是怒吼:“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接着又是一句:“你自己好好想一下,最近干什么事了?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事?”

    “没有啊,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努力复习准备考试来着,今天才出去啊。”许小虎小心翼翼地说完,看了看爷爷和父亲。

    “那今天到底发生的是什么事?说!一字不漏。”

    见到父亲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许小虎于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儿子的叙述,许建设沉思了一会儿,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父亲,您看,是不是那位奇人是路过的呢?要不然也不会让虎儿活着回来啊?”

    果然天道者已经深入人心,连说悄悄话也不会对他的称呼亵渎。

    许正清想了想,说得有道理,也许是那位奇人路过也许是那位奇人的弟子之类的发射出的霹雳针。不过还是手指着许小虎,愤怒地大吼道:“先把他关一个月紧闭。”

    “爷爷,我是受欺负了啊,您、、、、、、”许小虎有些不满。

    “两个月,卫兵,拉下去,不准再追究今天发生事情的任何人。”

    老人一锤定音,只留下许小虎的惨嚎声。

    直到过了几天,没有什么异状,许家才彻底安心下来。

    而在不远处的一栋别墅里,李勇对着父亲说到了今天的事,并且提到了许家在追查天道者的事,也查清楚了我祖宗十六辈,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仍然没有释怀。

    “父亲,我看那小子就是不简单,肯定与他有关。”

    “既然你这么肯定,你今天和他的结拜是对的,我们惹不起天道者,不过我猜想以那小子的精明,肯定会找你二叔,你告诉你二叔一下,叫他留意些。”李元克考虑了一下,皱着眉头说。

    “是。”李勇恭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