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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而就在同一时刻，宋清以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碗，“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还好之前，碗里的东西已经被她吃了个精光，不然依照宋清以那个性子，不得把地板擦到脱皮才怪。
又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没有谁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余迟光其实一说出口就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但是脑子里也只后悔了一秒，就开始觉得期待了起来……
宋清以爱她？
什么是爱？
像爸爸妈妈那样？
像她在学校里看到的那些情侣一样？
还是像安闲闲那样，三个月换一个男朋友？
其实她不懂，她不明白什么是爱，也不明白爱的具体表现是什么。
如果说对一个人好就是爱，那么对她好的人也有很多，闲闲，莫寻，都对她很好。
如果说想和一个人睡在一起就是爱，那么，那些夜夜换伴侣的人又是什么呢？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和宋清以的想法大概是一样的吧。
觉得两个人熟悉，彼此之间陪伴的时间也很长久，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谁会离开谁。
可是就在刚刚，宋清以给她擦嘴角的时候，她竟然感受到了他的怜惜和温柔。
这是她从来没有在别的人身上感受到过的。
在她的认知里，只觉得宋清以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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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宋清以面无表情的垂下了眸子，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余迟光在心里默默的回答：我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于是，她只能好奇的看着他，不过，她看到宋清以笑了，那种自嘲又带了些悲凉的笑，让她觉得心惊。
“你……”
“等下泡个热水澡解乏，我去放水。”不等她说什么，宋清以就已经起身往浴室里走过去了。
余迟光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低下头去掰手指。
她突然觉得宋清以离她好远。
明明他就在身边。
没多在一会儿，宋清以就出来了，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动作极其温柔的要抱她去浴室。
余迟光第一次没有拒绝，乖乖的任他抱着自己，还用自己的双手去环住他的脖子。
他将她抱到浴室之后，伸手就要去帮她脱衣服，余迟光耳根红红的轰他出去。
他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余迟光一个人坐在浴缸里，眼神有些迷茫。
她又想起宋清以之前那个自嘲又带了些悲凉的笑。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只记得平常和宋清以在一起，他最多的表情就是生气的时候，再然后就是冷淡。
她更愿意惹他生气，对自己冷淡，也不想要看到他那样的笑。
总觉得刺眼，也觉得心里闷闷的。
余迟光想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有什么头绪，干脆一头扎进水里让自己不要再去想了。
大不了去找安闲闲问问，安闲闲交过那么多男朋友，对这些应该很明白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